的东西!快押走!”
几是同一瞬间,张昌已被按住肩膀堵住嘴,再喊叫不得,嗓中呜呜地挣扎着,被押出殿外。
这样的场面极易让宫人们感同身受, 慨叹连御前老资历的宫人都可以这样说发落就发落了,自己的命更不值钱。
但这样的慨叹对宫中的主子们来说自是好的,谁都想给身边的宫人紧弦。
于是夏云姒将这氛围的异样视若无睹,神情却也有些恍惚, 懵了一阵, 怔怔地看向皇帝:“皇上昨日说起, 臣妾还道是宁沅乱担心……想不到竟真有人能将手伸到御前?”
皇帝亦皱着眉,叹息摇头:“真是防不胜防。”
夏云姒笑意艰难:“若连御前都能被安插人手,不论这人是谁, 都已太可怕了了。如不查个明白, 臣妾只怕再也无法安寝。”
皇帝点点头:“朕知道。”说着执箸夹了一小块玫瑰山药糕, 喂到她口边, “自会水落石出。”
夏云姒品着糕点, 沉静地颔了颔首。
哪怕他已怀疑德妃了,在这样的交谈间她也从不提德妃,只“恪守本分”地点明这桩桩件件的恐怖之处、再要求严查。
这与做这玫瑰山药糕是一个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