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的衣裙更为繁复,她出来时他早已料理妥当了,递了碗刚送进来的冰镇酸梅汤给她:“喏。”
她端起来抿着,清凉酸甜滑过喉咙落入腹中,教人神清气爽。
他在旁笑问:“你究竟先作幅什么样的画?”
她眨一眨眼:“容臣妾好生想想,必要又好看、又有情谊才是。”
如此这般,她当晚睡在紫宸殿中,还真连置身梦境时都在止不住思量如何作画为上。翌日他下朝回来,就见她从屋里跑出来迎他,欢呼雀跃地拉了他就要走。
他禁不住地笑,反手将她拉住:“干什么去?”
“臣妾想到如何作画了!”她边回头边,“皇上快传画师。”
他脚下不动:“好歹容朕先更个衣。”
可她执拗摇头:“皇上穿朝服最好看呢,英俊潇洒,又不怒自威!”
他一哂,就依了她了,被她拽着手懒洋洋地往外去。
她拽着他走了好一段,绕过太液池、穿过后宫的亭台楼阁,找到一处皇宫北侧的偏僻园子。
这园子不大,景致倒好。小山、小池、石桥与满眼碧绿相称得宜,步步是景。
可这地方偏僻到连他也不曾踏足过几次,他不禁奇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