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会突然起火。你可想清楚,如今这故去的是先帝的贵姬、覃西王的生母,不是一个冷宫废妃。若有什么隐情你都据实说来,不得隐瞒!”
她疾言厉色,皇帝笑睇了她一眼,将眼前新端上来不久的茶推给她喝。
夏云姒知这其中颇有调侃意味,回睇一眼,带着几分不服不忿的娇嗔,将茶端起来喝了。
那小冬子又叩首:“回宸妃娘娘,此事实在……实在没什么隐情。就是……”
说着却顿声,胆怯无比地看一看她,目光又一分分挪向皇帝。
樊应德上前半步:“圣驾面前还敢吞吞吐吐?快说!”
“是……是。”小冬子瑟瑟缩缩,“实……实是尚工局因人员调换的缘故许多差事都顾不上,未给殿中木料上新漆,今年又天干物燥,这才……才起火了。”
夏云姒挑眉:“只是如此?”
“下奴不敢胡言!”小冬子声音高了两分,转而又虚下去,露出为难,“下奴早早就想着,冷宫的差事最易被遗漏,早在入秋之时就拿着银子想去尚工局寻人帮忙将新漆上了,免得出事。未成想……未成想次次去尚工局都见里头乱着,从前相熟的人也不太找的着了,是以一直耽搁到现在。”
夏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