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胡氏,现在可还有人记得么?”
夏云姒淡声:“可我已在妃位了。”
庄妃不由一瞪,显是觉得她太看轻了此事。夏云姒忙又道:“姐姐别气。”
说着终是也过去落了座,见庄妃的手搭在榻桌上,就伸手过去攥了攥她的手:“姐姐只消知道我是惯不肯吃亏的性子便可。眼下这样的情形我也不想, 走到这一步, 无非是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不吃亏的法子罢了。”
庄妃眉心皱得愈发深了:“你倒与我说清楚, 究竟是怎么了?”
夏云姒原不欲与庄妃多说, 但庄妃既直言相问,便不好不说了。
她便斟字酌句地将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, 但到了最后那一环, 倒没细讲自己离开紫宸殿时打了怎样的算盘, 只说平铺直叙地说她认了那些事,便走了。
庄妃听得瞠目结舌:“你怎的胆子这样大!”
夏云姒口吻闲散:“我当时便是解释,结果也是不会更好的……再说,我也生气。”
“你倒还生气?”庄妃揉起了太阳穴,一味地摇头,“拿亲生儿子去算计,不被察觉则罢,如今被察觉了,皇上如何还能容得下你?你竟还有胆子与他赌气!快别闹了,你可还有大事要办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