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戏,后脚就来了这样的事。不论后头还要跟上的是什么,大抵都是与仪婕妤有关系的。
也就又过了两日,小禄子得了消息,在殿中四下无人时进来回话:“程愈没了。”
夏云姒正倚在贵妃榻上读着一卷书,闻言抬头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小禄子道:“就前两天,说是暴病,尸体当日就拖出去烧了。”
夏云姒垂眸,一声嗤笑:“够狠的,怎么说也是身边的亲信。”
说罢摆一摆手,不再多言其他。
而后几日里,也皆是这样的情形。夏云姒出门与人走动也好、去紫宸殿伴驾也罢,回来时只消夕阳西斜,便可闻婴孩啼哭阵阵。但若着人去寻,势必寻不到踪迹。
这天皇帝终于不太忙碌,在她伴驾后就与她一道回了永信宫。夏云姒私心里想,一会儿再闻得那哭声必要与他提上一提,他若下旨去查,想来不日就会有个结果出来。
然而这一日却安安静静。连日来,她第一次回宫时没听到婴孩啼哭。
也是这一日之后,流言忽而在宫中铺开。
宫人们交口相传,说永信宫闹了鬼,是个鬼婴。还有鼻子有眼地说那鬼婴的啼哭只有窈妃与永信宫的宫人能听见,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