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妃:“叶贵姬说,她知道有孕不宜喝烈酒。只是这酒乃是她家中秘方,最为珍贵,她必要献来才能一表祝贺之心。”
周妙又接口:“我便与她客气说,那等我生下孩子必要尝尝。她却说皇上喜欢这酒,得空时让皇上小酌两杯也是好的。”
她快言快语地说完,庄妃睇着夏云姒,挑了眉头:“你听听,奇不奇怪?”
是奇怪。
叶贵姬痛失一子,转了性子倒没什么。但若真诚心献酒,那只管献酒就是了。若没问题,周妙来日喝了又喜欢,自会记她的好。
她何必偏要提皇上喜欢这酒?
不止是酒,不论送什么礼也没有这样送的——将礼送给一个人,硬要提一句另一个人喜欢,这算什么做法?
夏云姒摸索着这个心迹:“她莫不是不安于失宠,想求你在皇上提一提她的好处?”
说完自己就否了这个想法:“你与她又算不得交好,求不到你这里来。”
“可不就是?”周妙轻轻啧声,睇着那壶酒,秀眉紧紧拧起,“反正我一瞧这酒心里就瘆得慌,不知她打得什么算盘更瘆得厉害了些!”
“所以本宫就想着,若你方便与家里开口,能不能……求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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