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见过,会更加温柔地施以宠溺,却不是这样的如狼似虎。
所以他昨夜的举动,委实是不大对劲。
夏云姒饶有兴味地回想着,细品了会儿那番令人目眩的滋味,便也做了罢。
待得梳妆妥当,她唤来小禄子:“皇长子昨晚喝多了,我不放心,让他过来一道用膳。”
小禄子躬身,很快就将宁沅请了来。
宁沅果然是醉意还未全退,早膳用得迷迷瞪瞪。
夏云姒斜眼看了半晌,终于忍不住抄起筷子敲他脑门:“看看,就图那一时痛快了。一会儿读书被先生打手心你可别哭!”
“……”宁沅不服不忿地暗暗瞪她,嘴巴里小声嘟囔,“我才不哭,我都长大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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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如往常一样,宁沅白日里大半时间都不会在永信宫待着,通常要在尚书房留到临近晚膳时才回来。
夏云姒自己也读了半晌的书,可算读完了又一本《旧五代史》。
歇了一歇,她让宫人为她取了琵琶来,闲坐廊下,悠悠地弹了半晌,多是些能应秋景的清冷曲子。
又一曲罢了,背后忽而响起满是笑意的女声:“论这琵琶,还是婕妤娘娘弹得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