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姒点头,余光睃见阴影中那人缓步走出,抬头看去,露出欣喜之色:“皇上。”她说着起身一福,宁沅也回过头,揖道:“父皇!”
接着,他面上也露出欣喜来:“儿臣不进屋了,给父皇也舞剑看。”
说罢就要褪了披在身上那件衣服,贺玄时忙一按:“不用。”
宁沅一愣,他蹲身欣慰而道:“父皇适才看见了,练得不错。今天过节,你好好歇着,别累着。”
宁沅复又笑起来:“那儿臣去取酒来,和父皇行酒令!”
皇帝又拍他额头:“小孩子喝什么酒,还行酒令,你本事长得倒快!”
话是责备,语气却满是赞许。宁沅揉揉额头,撇嘴还价:“这不是中秋节么……不对酒赏月总少了几分兴致。”
皇帝轻喟:“罢了……”说着抬头问夏云姒:“酒可烈么?”
“嗯?”她好似回了下神,遂即摇头,“不烈,果酒似的,喝着玩的东西。”
他一哂,朝宁沅点了头:“那许你略喝两杯,多了不行。”
“好!”宁沅高兴了,他又道:“还是进屋散一散汗,父皇和你姨母去后院的桂花树下等你。”
宁沅应诺,依言进了屋。皇帝盯了他的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