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念着的只是她的好、而非把她当做姐姐的影子,方为上计。
“姨母。”宁沅在小睡之后过来找她,知她是在为晚上的事忙,便上前询问,“我来帮您?”
但她刚伸手,夏云姒伸手挡了他:“你想帮忙,可以去铺纸研墨,写几首咏月的诗、或画一幅画也好,晚上给你父皇看,也算应景。”
宁沅微微一怔,旋即明了:“姨母说的是,那我去书房了!一会儿再练一练剑,晚上也可舞给父皇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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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约莫一个时辰,宫宴在太液池上的湖心殿中开始了。
殿中犹是一派歌舞升平,宫妃们不论得宠与否都个个喜气迎面。
庄妃坐等又等也不见夏云姒来,就趁含玉上前敬酒时唤了她一声:“玉宝林。”
含玉抬眸,庄妃轻问:“窈婕妤呢?都这个时辰了,怎的还不见她过来?”
含玉颔首:“婕妤娘娘今个中午不知是吃什么吃的不妥当了,回去就不太舒服,下午时臣妾着人去问了问,听闻她脸上起了疹子,怕是不便出来见人了。”
庄妃蹙眉:“可严重么?传太医去看过了没有?”
含玉福一福身:“娘娘放心,婕妤娘娘并无大碍,想来过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