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 都过去了。”她微微笑着, “臣妾已将供状尽数烧给姐姐, 姐姐在天之灵自会安息,宁沅也会平平安安地长大。”
顿一顿声,她又说:“等过些时日,皇上把宁汜接回来吧,到底还小呢。”
他声音一沉:“阿姒!”
她莞尔,坐到他膝头,柔荑勾住他脖颈,目光中满是真诚:“姐姐是他嫡母,以姐姐那样的性子,不会愿意他受这样的重罚。”
反正只消有他那句“忤逆不孝”在,来日就算宁沅不成气候,也轮不到他来承继大统了,她何不来做个大度?
他唉声长叹,唏嘘不已:“你姐姐没白疼你。”
夏云姒轻音而笑:“臣妾命不好,原也没几个人疼臣妾。疼臣妾人,臣妾便不想他们失望。”
她一壁说着,一壁凑到他的耳边。檀口轻启,混合着淡淡的玫瑰香,将那一字一句灌入他心头:“姐姐是,皇上也是。”
他低声而笑,信手将她的腰揽住,回身将她放平在罗汉床上。
“哎——皇上毒还未解。”她抬手将他推住,似是关心,却偏“不小心”地说了个易使男人不快的词,“还虚着呢。”
他果然挑眉:“今日心烦,没让太医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