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抿着浅笑径直绕到他身后。禀话的太医抬眸瞧了她一眼,语中不觉轻顿,她好似未觉,缓缓地伏向他的肩头:“皇上有没有在听太医禀话,莫不是偷偷睡了?”
娇软的声音使他一栗,他蓦地睁眼,一把将她的手捉住,含笑低斥:“属你最没个正经,不怕让人看笑话!”
夏云姒也笑一声,转而敛住,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,去几步开外的椅子上端坐下来。
太医向皇帝禀完了话,便来为她诊脉,诊过后自又是一番禀话。而后夏云姒向莺时递了个眼色,莺时便会意地与太医一道离开了。
按着宫规,宫人身体不适自不能让太医这般会诊,可此番累得莺时一起中毒,夏云姒到底心疼,每每总央太医顺便为她瞧瞧。
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事自然就没有旁人会多嘴。
这般看来,得宠也算确有实实在在的好处。
夏云姒在他们离开后挪去了御案边坐,照例寻了本闲书来读。
</div>
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