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,毕竟她早就交待过了,咬住宋徽娥了事即可。
可怎么就还是查上她了呢?
她从来没有这样怕过。
她愈加努力地告诉自己,皇上会宽宥她的,可似乎越努力越没底气,最终犹如魂魄都被抽散了一般,坐也坐不住,直从这椅子上滑了下去,瘫在这华丽的正殿里。
她完了,她想。
都是因为夏氏。
她若要去那阴曹地府,必拖夏氏同行才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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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露轩中,皇帝在长久的沉默后终是离开了。夏云姒回到房里,含玉很快便来谢恩,神情很有些惊异:“娘娘怎可为奴婢那般开口……”
“如今也是正经宫嫔了,还一口一个奴婢。”夏云姒笑睇她一眼,“行了,这恩典不止是为你一个人求的。旁人都会从樊应德那儿领赏钱,我亦会多给他们添一份。你晋了位就让我省了这份钱,也不算多得什么,不必特意谢我。”
这一次她是险中求胜,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眼下既然真的胜了,该给的厚赏她必定要给到。
诚然底下人不敢开口主要是因家中知道如何打蛇打七寸,处处安排缜密让他们不敢妄言。可能扛住樊应德的盘问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