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夏云姒拈腔拿调地啧声:“皇上与含玉也是熟悉的,她难道还比不过昔日仗着身孕晋位的采苓么?”
说罢,她不动声色地静静观察他的每一分动静。
此举意在试探他当下对她有多少包容,话半开玩笑地说出来,他若不允也就了了。
他却半分恼意也没有,反倒笑意更浓,一摆手:“去,传旨,晋含玉做从七品经娥。”
这就又提了一品,比采苓有孕之初晋到的淑女也高了半品。
他说罢回过头来看她:“这可满意了?”
夏云姒抿笑起身,屈膝福身都透着娇娆:“臣妾代玉经娥谢过皇上。”
“快起来。”他伸手一扶她,“只是委屈了你。此番你吃苦最多,先前却晋位太快,不好再晋。有没有什么想要的,朕替你办到。”
夏云姒自是知理地摇摇头:“臣妾别无他求,皇上能严惩凶手,臣妾就知足了。”
正这样说着,便见一宦官进了屋来,一躬身,瞧瞧夏云姒,欲言又止。
夏云姒认出这是近来在查这案的一个,识趣道:“臣妾先避一避。”
“避什么,属你受害最深。”皇帝说着一睇那宦官,“不必吞吞吐吐,直说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