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官一听,连忙磕头:“下奴可不敢调换这样的东西。这就是方才撤出去的炉子与炭,下奴只管切开查验罢了!”
皇帝与太后皆怔了怔。
接着,太后犹疑不定地看向她:“阿姒?”
“臣妾岂会弑君!”夏云姒大显出慌张。
毕竟是这样大的事,此刻过于冷静反令人怀疑,倒不如惊慌失措。
她便连磕巴都打了起来:“臣妾……臣妾自己是一路用着这手炉过来的、亦是这几块炭,如是在其中下毒,岂不是连自己也逃不过!”
太后自也不觉是她所为,可更没可能是御前宫人陷害于她。
物证就在眼前,太后略作忖度,便是一叹:“去传宫正女官来。”
樊应德微僵,夏云姒的面色唰然惨白,顷刻间带了哭腔:“太后,臣妾是秉承姐姐遗愿入的宫,夏家更世代尽忠绝不可能行此谋逆之事!”
“好了。”皇帝忽开口,声音淡泊却有力度。
他思索着看向太后:“阿姒近来身子一直不适,太医开方调养也未有成效。儿子现下细想……倒与儿子的症状颇为相似。”
说着,目光转向夏云姒:“你的病,太医可知是和缘由了么?”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