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冷汗直冒,尚未崩溃大约只是心存侥幸,想着或许搜不着吧。
然而御前宫人办这样的事情实在颇懂门道,柜子里、多宝架上这些明面上的地方搜了,被子中、花瓶里这些边边角角的地方也不放过。
不多时,搜查衣柜的宦官摸出一枚布制的平安符,见封口处针脚颇松,一把扯开,旋即面色一变:“有了!”
他呼了声,遂行上前,跪地将那平安符呈上。
贺玄时冷着脸接过来瞧了眼,一唤方才回话的那医女:“来验,是不是这药。”
那医女赶忙上前,拈出些褐色药粉,细观性状、又嗅了嗅,下拜回话:“正是这种。”
在皇帝的目光扫向采苓的刹那,采苓打了个猛烈地寒噤。
仪贵姬的声音冷硬下去:“贱婢,还真敢陷害顺妃娘娘?”
“……娘娘?”采苓瞠目结舌地望着她,终是露出错愕,“娘娘您怎么……”
仪贵姬只蹙眉看着她。
采苓的呼吸急促起来,不可置信地连连摇头:“娘娘怎能如此……明明、明明是您教奴婢的……”两行清泪从她苍白的脸上顺颊而下。
仪贵姬同样露出错愕之色,短暂的怔忪,上前一掌掴在她脸上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