苓采女,本宫也不会信,多半还是想争这胎。”
夏云姒眉心轻轻一跳。
如是平白来硬争皇帝断不会点头,昭妃瞧着也不是那么傻的。
夏云姒问道:“娘娘可知她打得什么算盘?”
许昭仪缓缓摇头:“不知。适才她进去时,本宫瞧顺妃也愣了一愣。唉……但愿顺妃能应对得宜吧,宫里总有难料之事。”
说着她扭头扫了眼规规矩矩候在门前的含玉,又说:“你与玉采女相处如何?”
“……都好。”夏云姒看看她,“怎么了?”
许昭仪沉然:“你若方便与她直言,便让她回去吧,别在这里等着了。”
夏云姒不解:“怎么了?”
许昭仪摇摇头:“苓采女动胎气时,本宫正陪顺妃娘娘在前头说话,听到消息就一道过来看了看。快进门时正碰上宫人端了安胎药来给苓采女喝,另端了一叠冰糖来解苦味……你知道,冰糖这东西含化便没了,不用嚼也不用吐核,更免得被嚼完的渣子呛着。她动着胎气浑身不舒服,能少费些事总是好的。”
许昭仪边说边皱起眉头:“她却一把将那碟冰糖推开了,连糖带瓷片摔了一地。我和顺妃娘娘在门口听到她骂,说宫人们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