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莺时客客气气地送樊应德出去,他们前脚刚出门,仪贵姬后脚就睃着夏云姒轻笑出来:“适才本宫只道这晋位已是荣宠,现下一听,晋位倒还是小事,封号才真是让人羡慕了——封号素来都是皇上拟定,可真没听说过让自己去挑的。”
一时之间殿中颇有宫嫔附和,仪贵姬以帕掩唇,清了清嗓子,又说:“看来夏妹妹晋到贵姬与本宫齐平也是早晚的事,本宫就提前贺过了。”俄而美眸一扫侍立在夏云姒身侧的含玉,“倒不见妹妹提拔提拔身边人。昭仪娘娘至今没个封号,周美人也久不晋位。玉采女呢……更是半主半仆的位子。妹妹听本宫一句劝,有福要同享。免得日后又了难啊……”她啧一啧声,“也没人同当。”
“仪贵姬。”坐在上首的顺妃淡淡看过去,“这是什么话。夏妹妹晋封,你愿意贺就贺,不愿意贺就别说话,没的失了一宫主位的分寸。”
场面变得有趣了起来。
昭妃是个背地里待人刻薄却很会说场面话的人。从前她执掌后宫时,这样的直言告诫并不多见。
顺妃却直,仪贵姬挑拨得露骨,她告诫得就更直接,满座嫔妃的目光顿时都在三人直接回荡,等着好戏来看。
夏云姒只做没听见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