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了。
放在目下的后宫里,这才真是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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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华宫皎月殿里,昭妃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御前来问话的人,一张笑脸就拉了下来。
冷着脸在殿门口站了半晌,她嚯地转身回到内殿,抓起茶盏,愤然掷向地上。
碎瓷四溅,原本陪在旁边同昭妃说话的仪贵姬心下暗自啧了啧声。
——这些日子,昭妃都摔了不知几只瓷盏了。
不,准确地说,打从夏氏进宫开始,皎月殿里就时不常地要摔些东西。瓷盏最多,其次是瓷瓶瓷罐。
仪贵姬原是贵妃提拔起来的,和昭妃一度不对付。后来贵妃人走茶凉,她失了宠,这才不得不低下头来投奔昭妃。
如此改投新主,仪贵姬心下虽然感激昭妃肯帮她,也多有点难言的不甘,平日里常会争一争口舌之快。
但见昭妃现下气成这样,她也不敢乱说话。
由着昭妃缓了几口气,仪贵姬上前两步,堆起笑容:“娘娘别生气。”
“如何能不生气。”昭妃声音恨恨,“本宫如何能不生气!”
胸口复又几经起伏,愈发地咬牙切齿:“本宫伴驾这么多年,如今病都病不得了吗!这就要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