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又说,“还有一事……”
贺玄时点头:“你说。”
“臣妾听闻祭礼都在太庙,椒房宫那日也要落着锁,等姐夫傍晚时过去才会打开。姐夫可否早些让人开了宫门,准臣妾去陪姐姐说说话?”
“应当的。”他不假思索,旋即便叫了樊应德进来,将两件事一并交待了下去。
转回头来,他又叮嘱夏云姒:“你再想到什么,也记得同朕说,朕若不方便,你就去告诉顺妃。”
“臣妾明白。”她笑靥明艳得勾人,“多谢姐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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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这般,夏云姒与顺妃的走动自然而然地频繁了。
每每有什么关于祭礼的事要议,总也不会是只聊祭礼,出于客套也要闲话些家常。
一来二去,夏云姒就心里有了数,知道顺妃着实是和昭妃不太对付,先前记挂之事便也方便开口。
一日闲谈间,顺妃语中再度流露出对昭妃的些许不满,夏云姒便定定地看着她,饶有兴味地笑道:“姐姐与贵妃走后,昭妃娘娘执掌宫权,臣妾还道是众望所归。现在看来,对她颇有微词的也不是一个两个。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顺妃端起茶盏,淡淡地抿一口茶,“若不然,宣仪又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