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就要舍得下血本笼络。
别人昔日不给她的关照她要给,别人将来能给她的钱她要给。别人或许会许给她的高位,她亦要许给她。
唯有自己把该给的给了,才不必担心她会为蝇头小利所惑,这比日日疑神疑鬼的提防让人省心多了。
况且至少在当下看来,含玉的品行也不错,值得她这样费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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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下午,夏云姒正盘坐在罗汉床上抄经的时候,小禄子疾步进了屋:“娘子,皇上来咱庆玉宫了,多半是来看您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她纹丝未动,小禄子会意,直接安静无声地退了出去。
抄完这句,夏云姒暂且搁下笔,伸手将罗汉床边的窗户推开了些许。接着便又拿起笔,有条不紊地继续抄下去。
贺玄时迈过朝露轩的院门,便看到窗边那道的美影。
眼下春寒料峭,院中大多花草都还枯着,唯有窗边那棵迎春已绽出些许嫩黄,远远看去,那星星点点的嫩黄像是嵌在朱红窗框上。
窗框括出的她美得像画,颔首抄经的样子沉静美好,少了些她平日夺目的明媚,更像他记忆中珍藏的那个人。
他不由多欣赏了会儿,回过神又禁不住地心下叹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