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出去。轻快的背影转瞬消失,贺玄时犹自望着房门的方向多看了一会儿,才收回目光。
夏云姒再入膳房时粥将好未好,她便平心静气地等了一会儿,等粥熬好了,不紧不慢地端回房里。
没什么可着急的,此时大可不必多么热情,若即若离最为合适。
而后的大半天里,两个人同处一室,安然度过一段平淡又温馨的时光。
这样的相处于他而言大约,必定有些特殊。
他不是多么贪恋后宫的人,忙起来常常一连数日连牌子都顾不上翻,白日里去嫔妃宫里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。
于明君而言,大概总是自己专心致志地批阅奏章更为要紧。
可她必要当那个“特殊”不可。
所谓的君恩太过凉薄,宫里哪有百日红的花?年轻貌美的新宫嫔一出现,便总要有几朵原正盛开的娇花黯然凋谢。
仅凭着宠,太难走到最后。她又非要走到最后不可,就必须让他对她有不同寻常的情分。
不过这条路万不可操之过急,须得一步步来,小火慢炖,才能将情分熬出千般滋味、百转柔肠。
今日这般的相处对目下来说便已够了,是以待得傍晚用完膳,夏云姒无半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