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云姒也不禁轻锁了眉:“这一点我也想过,怎奈二者实在无法兼顾。由着皇上翻牌子便与旁人无异,想再让皇上多生两分不一样的情分便更难了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许昭仪思忖着点头,“我只是提上一提,却也没什么好法子。你自己注意些分寸,别分明是欲擒故纵,倒纵得过了头。”
这番交谈令夏云姒心里不太安生,回到朝露轩后辗转反侧地思量,琢磨到后半夜慢慢睡着。
就这样,却还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,次日早上,她先与莺时说了许昭仪提起的第一件事。
她嘱咐莺时说:“那几个洒扫的宦官你仔细瞧些时日,挑个机灵又忠心的来侍奉。”
莺时福身应诺,只是有些不解:“娘子要用宦官,不妨让内官监拨几个会伺候的过来,外头粗使怕是办不好差事。”
夏云姒却摇头。
许昭仪说及的宦官自有人脉与门路,是把双刃剑。
她起初不愿用宫里的人,原因和这一点差不多——就怕他们原先便有盘根错节的关系。
她进宫本就颇为惹眼,若身边放进来的人是旁人的眼线,难免不成后患。
所以相比起来这些粗使的倒教人放心,粗使的宫人许多一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