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重要的课,不能缺席。他亲手喂妹妹喝完了粥,等她又睡着之后,才离开了医院。
薛卉再醒来窗外天已经黑了,季诚一直都没走。
就像他说的,他努力学习就是为了和她考同一所学校,现在既然考上了,就没有什么是比她更重要的。
薛卉躺了一天,浑身发软,这会儿烧退了,倒是有心情和季诚撒娇了。
病房里开了空调,她不怕冷,两条胳膊伸出来,朝季诚说:“抱。”
季诚俯身,抄着她的胳膊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,怕她磕着疼,在她后背垫了一个枕头。
季诚坐在床边,薄唇紧抿,低垂着眉眼看他。
薛卉被他看得特别内疚,虽然她也不明白她在内疚个什么,明明她生病了,可是看到季诚现在这样的表情,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。
薛卉主动去拉他的手。
先是一根小拇指,再两根,三根,一直到把他整个手背都覆盖住。
她的手比他小了一整圈,覆盖起来有些吃力,想握住他的手,也只能握到半个。
薛卉叹了口气,放弃了,索性把他的手拿起来,自己伸手放在他腿上,再把他的手掌心朝下放在自己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