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否有可能与其结婚’等循序渐进的数个阶段,大部分的女性在最初的两个阶段便已经被过滤下去了。
“然而,对于我,你却直接跳到了‘是否有可能与其结婚’的阶段,省去了大量的前期过滤,这是不符合逻辑的。究其原因,只能是既定婚约对你的观念造成了影响。”
景司明连忙否认三连:“不,我不是,我没有!这是我……”
“你以为这是出自自由选择的结果?”
柳天心打断,“实际上,一个人的‘自我’是由其人格载体的初始特性,以及后天环境造成的影响所决定的。也就是说,真正意义上的自由是不存在的。”
她说到这里,略一停顿,又补充上了几句题外话:“这也是我没有过多纠结这个书中世界以及我们的存在的原因。就算没有这个书中世界,我们的‘自我’也是由不可控制的因素预先决定好的。局外人以高维视角看局中的我们,或许看到的只是一条条线,每一条都是由起点无比确凿地连接着某个终点。你觉得呢?”
景司明心中一凛。
柳天心的这番话确实是有些哲学,但在他意识到自己的主角身份,并确定了无数件未来的‘预言’之后,他眼下比任何人都易于理解——真正意义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