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家里男人造孽,女眷是无辜的啊。”
“无辜个屁!都敢给相公戴绿帽子,咎由自取!”
围观百姓们越来越多,周遭的议论声也越来越乱。韩攸是想狠心拒绝的,奈何花容和韩茹跪着不起,还挡着他的轿子,他想绕都绕不过去。
韩攸犹豫了会儿,狠下心又上了轿子,对轿夫道:“原路返回,咱们走别的路回府。”
花容和韩茹一听,顿时从地上弹起来,扑到轿子上。
“三叔!”
“三叔父!”
轿夫们被她们这一扑,没法继续抬轿子了。没有韩攸的命令,他们又不能直接踹人。而韩攸虽然想狠心拒绝,但看着两个女人不要命的往轿子上扑,他又没法真动粗把她们掀飞。
韩攸只能一个劲儿的道:“大嫂,您还是带着茹丫头回去吧。谁这一辈子没点儿起落沉浮?过去这个坎儿就好了。”
“三叔!”花容泪如雨下,眼看着轿子又要走,她猛地冲上去直接撞在了轿身上。
顿时,四下哗然。
轿子里的韩攸被撞得差点跌出来,就听见韩茹一声凄厉的“娘!”响彻长街。
花容跌倒在地,被韩茹抱在怀里。韩攸一看花容真是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