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也够不到邹氏。
旁边的孟庭见状,连忙拿过韩嫣手里的帕子,递给韩攸。
韩嫣向邹氏道:“娘别哭了,快擦眼泪!我的腿又不是不能康复,娘别担心我!”
邹氏哪能不担心?她的嫣儿是个活泼好动的,如今走不了路了,得多憋闷?养伤期间万一磕着碰着怎么办?
更令邹氏伤心的是,她知道了女儿这伤是怎么来的。想想被那千斤断墙压着,那种痛苦仿佛就受在邹氏身上似的,她无法想象嫣儿是怎么扛住那种痛的。
她的嫣儿可真傻,为了孟庭和灾民,就那么迅速的决定了牺牲自己。
邹氏哭得停不下来,最后还是韩攸持帕子给邹氏擦眼泪。
“娘子,娘子你别哭。”韩攸哄着邹氏,再看看韩嫣,为她们母女心疼坏了。
孟庭看着哭泣的邹氏,低落的韩攸,和为了娘亲着急不已的妻子,幽深眼底闪过什么坚定的东西。
他抚了抚韩嫣肩头,安抚她情绪,然后向前了几步,面向韩攸和邹氏道:“岳父、岳母。”
邹氏抬起红肿的眼皮,一张含泪的脸对着孟庭。韩攸的帕子搁在邹氏脸侧,人也转头看孟庭。
两人眼里的孟庭,神色因认真而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