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孟庭高了两级。张乾和孟庭本来就在派别上不对付,便把主意打到孟庭的身上。
张乾道:“孟大人可是三元及第,文采无人能及。光是修订编撰史料公文,岂非是太屈才了。本官最近事务繁忙,无暇应对各色诏书的起草和拟定。依本官看着,这项公务交给孟大人会很合适。”
这样明显的欺负和找茬,孟庭当然看得出来。
他淡淡道:“恕下官时间有限,无法替张大人分忧。”说罢施了个礼,拂开一个挡路的七品编修,离去。
那个被拂开的编修,也是世家子弟。他见孟庭径自而去,不由骂道:“清高个什么劲儿?还不是和我一样初入翰林。张大人,要去拦住他吗?”
张乾道:“拦什么拦?这孟庭摆明了不给我面子。我们硬拦着他,教人看着了成什么样?一群翰林学士在学府门口拉拉扯扯吗?”
这编修语结,缩了缩脖子。
张乾望着孟庭的背影,低低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……”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活路了。
……
孟庭离开翰林院,上了马车。
坐在马车上,孟庭面沉如水,在脑海中将他所知的关于张乾的一切内容都过了一遍。
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