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之后她还不放心的回头叮嘱岳川:“晚上有不舒服的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,不论多晚。”
岳川简直想叹气: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等季浅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之后,岳川才看着她的背影低低地笑了声。其实刚才在楼下,他想说的那句话是——再说了,说不定这么难吃的东西以后要吃一辈子啊,当然要提前适应一下。
但他忍住了。
怕现在这个年纪说一辈子太早,也怕打击季浅难得的下厨热情。
毕竟,孩子还小呢,得鼓励为主啊!
这一晚岳川难得的睡得挺好。这段时间他虽然已经把安眠药都停掉了,也渐渐可以自主入睡,但时不时的还是会被噩梦惊醒。而昨天晚上是近段时间难得的一觉到天亮的好睡眠,不知道是季浅那碗面条的功劳,还是这段时间复习太累终于放松下来的功劳。
相较于岳川的神清气爽,季浅明显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。
岳川这次是真的叹气了:“你昨天晚上不会是担心我担心得一整晚都没睡好吧?”
季浅趴在沙发上装尸体。一开始确实是担心,但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困过头了,竟然就直接没睡意了,以至于快天亮了才迷迷瞪瞪的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