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两个人“眉目传情”,宋砚冷笑一声,将车帘放下。
宋铖:……
赵嘉禾决定,先发制人,自己坦白,总比宋铖告诉他好一些。
“殿下,奴才,奴才有件事想要禀告您……”赵嘉禾跪在地上,把头紧紧贴在木板上,语气颤抖,“奴才,奴才来宁康宫之前,太子曾让奴才监视您的一举一动,如果有异样就要前去东宫汇报……”
说完,悄悄看了一眼宋砚的脸色,发现他并没有很大的反应,继续说,“奴才忠心耿耿,丝毫没有泄露您的秘密,奴才发誓,如果泄露了,就天打雷……”
“好了!起来吧,一些小事罢了……”宋砚忽然出口打断她的话,从宋铖的反应来看,怕是不知道赵嘉禾刚来宁康宫就反水了吧,那就是说,赵嘉禾从头到尾都是他宋砚的人!想到这,他愉悦地勾了勾唇角。
赵嘉禾一愣,嗯?没有责怪她?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了?
她眨眨眼,有些回不过神来,宋砚这么好说话?
“除了这件事,你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?”宋砚低头看着她,语气轻柔的问道。
赵嘉禾看宋砚的神色忽然温柔下来,急忙摇头,既然这件事揭过去了,那她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