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赵嘉禾一边挑选食材,一边和少年聊天。
少年看赵嘉禾很是和善,紧张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些,也不像刚才那样局促,跟在她身后,“奴才叫刘春生。”
赵嘉禾满意地拿起一颗莴苣,仔细摘了叶子,随口问道,“家就住附近吗?”
“不是,奴才家在青云县的稻花村,只是随父来京城谋生。”刘春生一五一十地说出来。
赵嘉禾身体僵住,手里刚刚挑选好的莴苣也掉在地上,脸色有些微的发白。
“怎,怎么了?公公?”刘春生以为自己说错了话,惶恐不已。
赵嘉禾压下心底的震惊,拾起地上的菜,勉强笑了笑,“没事,只是刚才忽然脑袋不舒服,没拿稳而已……”她心绪杂乱,继续挑了一些菜,状似无意间问道,“稻花村?很不错的地名呢,一定是个很美的地方吧?”
刘春生听她这样说,松了一口气,絮絮叨叨讲起来,“风景是很好,就是位置偏远,经常发生一些天灾,村里的人都受不了,家里的男人都跑到外面去谋生呢,我和我爹就是这样的,今年还发生大旱灾,村里几乎颗粒无收……”
赵嘉禾无意识挥动锅铲,耳边是刘春生对稻花村的描述,她脑海里却无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