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她看不到宋砚的脸,只能感觉自己后背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,她抖抖索索地抬了抬手里端着的瓷罐,颤声道:“奴才只是来送酸笋的……”
宋砚稍微退了几步,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灯。
屋内瞬间明亮起来,赵嘉禾这才看清楚宋砚的模样,眼睛浓得像是一团墨,黑沉沉看不见眼底的神色,脸上还有刚才的杀意,很是慑人。
没有伪装的温润如玉,他如今整个人就像是一柄开锋的剑,时刻准备砍断他人的头颅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模样的宋砚了,前世最后一眼看到的人,就是这样的宋砚……
她忽然有些害怕起来,抵住门板,努力不让自己跪下去。
上辈子就因为他要杀人灭口,她无辜被牵连,如今不会又是死于相同原因吧?
宋砚垂着头,打量着她,不知道为何,赵嘉禾似乎很是惧怕他,她不止一次表现过对他的恐惧,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,无法掩饰。
刚开始他以为是他的错觉,后来他试探过几次,她对于他,脾气似乎很好,没有不耐,没有不敬,对于他的一切要求都会满足。
他伸出手,捏住她的下巴,让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,“你似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