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嘉禾迷迷糊糊地找到了西南方向的偏殿,推开门就进去了,她把酒壶放在桌子上,随意就躺在了床上,酒意让她有些热,她稍微解开了衣领的扣子,露出一小截莹白如玉的脖颈。
不一会儿,就在酒意下沉沉睡去。
宋砚只觉脑中混沌,浑身燥热无力,不知为何,刚才饮完酒后,出来透气的时候,风一吹,非但没有觉得凉爽,反倒口干舌燥起来,他惊觉不对,急忙往外走去,自己这样子,八成是被下药了,他以为太子忙于千秋宴的事情,根本无心顾及到他,也就没想到,宴会之上,他居然也会动手脚。倒是他一时大意不察,中了计。
如今,他只能先回去,等药效退了再回来,只是,眼前逐渐模糊起来,他也渐渐有些意识不清晰,他咬了一口舌尖,血腥味在嘴里弥漫,刺痛让他保持着一分清醒。他脚步虚浮无力,不行,自己这样子,宁康宫是回不去了,只能先找一个地方临时歇歇脚。
他四处张望,不远处恰好有宫殿,"宁德宫",德太妃的住所。他印象中,德太妃是一个和蔼的长辈,他小时候,她还给他吃过糕点,他对于这个太妃,也存在着敬重。不管了,只能打扰一下她老人家了。
他几步走进去,门未上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