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,赵嘉禾也多少得到了一些消息。中秋宴那天,会发生一件大事,太子酒后失德,调戏了一位大臣之女,事后帝后震怒,太子为此也面壁一个月,如今想来,这件事情可能就是宋砚给太子设的一个局,让太子在皇上面前失了脸面。
她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,如今不得已入局,必定要想办法自保,不论千秋宴上发生了什么,他只要安安静静地待在宋砚身边就可以了。
因为前面已经有了一次上马的经验,而且宋砚牵住了缰绳,她这次很是安稳地上了马。宋砚在前面慢慢遛马,赵嘉禾的马也跟在后面,一前一后,步伐难得相似。
赵嘉禾渐渐也能把握好速度,紧紧攥着缰绳,让马自己信步走动。
宋砚瞧她可以自己待在马上,也就放开绳子,自己去一旁跑马去了。她侧头看了一眼马场中的宋砚,他的马术极佳,他好似与那匹马融为一体,风驰电掣般的速度,月白色衣袖猎猎作响,未绾的黑发在风中飞扬,一双星眸闪着慑人的寒光,似是一只凶狠的狼。
这才是真正的他,暗暗等待猎物的野兽,凶狠果决。
宋砚没有骑很久,大概半个时辰的功夫就缓缓停下来,他气息有些不稳,周身是蒸腾的热气。
他把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