泯一脸茫然,然后道:“贵人误会了,我自有爹娘,哪里是什么顾蕴之之子。”
康信傻了眼,沉下脸:“你敢欺哄我。”一指闻声出来的江娘子,“你说,他是谁之子?”
江娘子镇定自若:“阿泯是我与夫郎亲子。”
康信气得跳脚:“胡说,他明明是阿郎的儿子,你敢霸占人子?”
江大粗声道:“那日县主也在,我娘子是如何说得?顾家小郎君早产体弱,先天不足,哪里挨得过流逃,已不幸早夭。”
康信咬牙,大怒:“胡言乱语,你们夫妻生得亲子,倒像阿郎七成,我是傻子不成?”
江娘子面不改色:“县主,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,我家二郎许是我怀他时心中念着我家娘子,才有与娘子有些许相像。”
康信再蠢也不会信这样的话,只江家咬死不认,她也不得其法,怒气冲冲地带着一众恶仆裹挟着怒火走了。
顾蕴之不及生康信自作主张,就得知江泯不愿认父,又悲又痛,无力摆摆手,道:“县主,我自去带他回来。”
康信怒道:“父要子死子撞墙,哪有父求子的。”
顾蕴之惨笑:“他从未知道另有生父,一时不愿相认也是情理之中,我岂奢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