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当年要不是义士舍命搭救,焉有我的活命。救命之恩不敢忘却,阿阮一直牢记心间。”
阿拾吓一跳,又是惭愧又是欣喜,道:“阿阮……江娘子多礼,我当年受的顾家恩,算不得娘子的救命恩人。”
江娘子笑道:“顾家是顾家,我曾姓王,现随夫姓姓江,与顾家并无相干。”
阿拾听了这话不像,瞥了顾蕴之一眼,不敢答话,挠挠头,道:“郎君与江娘子定有许多旧话要说,我就……我就去外头守着。”
江大在旁冷哼一声,阿拾与顾蕴之不由齐齐看向他。江大魁梧健壮,生得凶悍,他不爱长袍,喜好短衣,图简便自在。顾蕴之便以为他是健奴下人,心里暗责他无礼。
阿拾则当江大是如自己一流的人物,笑与江大道:“不知这位兄弟高姓?沉脸一道吃个酒如何?”
江大看向江娘子。
江娘子略一点头。
江大不放心,道:“我只在外头,娘子有事只管唤我。”
江娘子目光中的尖锐尽收,敛眉轻笑,柔声道:“好。”
江大跟着一笑,依依不舍地往外走,顺道瞪了顾蕴之一眼,满满的一眼鄙夷。顾蕴之皱眉,疑道:阿阮与她的下人怎得都似与我有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