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细白长腿搭在床沿。
她打个哈欠,脸还红着,因为梦里的男人,就是谢栈。
她想都想不通,这狗男人怎么会进她的梦里。不过也没时间纠结了,拉好了睡裙,她下了床,往浴室走去。
在她看不见的腿背,有着些许的红印,吻痕。
十来分钟后,周沫洗漱好,在衣柜里选了她原先的一套阔腿套装穿上,裤腿放下,遮住了明显的红印。
她随便抓了抓头发,扎个啾啾,出了房门。
下楼梯要路过客厅。
周沫往客厅扫一眼。客厅里没人,长条宽大的沙发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,枕头放在被子上,茶几上放着开着的笔记本电脑,黑色手机也放在笔记本电脑旁。
旁边还有几份文件,有点凌乱地放着。
客厅附带的洗手间,门刷地打开,谢栈一身水汽从里头出来,衬衫只扣了下边的几个,衣摆垂着,没有扎进裤头里,他偏着头正在擦头发
四目相对,无法避免地看到男人的胸膛跟锁骨,周沫想起那个梦,身子僵了僵,挪开视线,她这一挪视线一转头,雪白的脖子就像送到了野兽的面前,昨夜那触感似是袭上唇舌。
谢栈扔下毛巾,三两步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