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刚练习射箭的新手不适合练那么久的。你现在手酸也很正常,休息几天也就没事了。”
沈慕白闻言没什么表示,倒是顾彧不可置信气势汹汹地问拉斐尔:“你让她射箭?”
“有什么问题?”拉斐尔不知道顾彧的怒气从何而来,难道是迁怒?
“她是学乐器的,而且有着远超常人的天赋,她的手不能受伤。射箭这种运动不适合她。”
“……”拉斐尔无语,嘀咕说:“你们学琴的这么麻烦吗?”
顾彧不可置信:“你明明也会弹钢琴,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吗?”
“我不会弹钢琴。”拉斐尔很坦然地注视着顾彧说。
“可是那一次你明明演奏得跟奇迹一样……”那首钢琴曲中对琴曲的理解与演绎让顾彧深深地震撼,从而敬畏绝望。
“那个啊。”拉斐尔知道顾彧说的是什么,“我只会那一首。当时夏加尔大师还在,来教我侄子钢琴的时候,我闲着无聊跟他学的。我不知道什么琴技,也不认识琴谱,但是我会模仿。将他所有的动作重复一遍,就是一首完整的钢琴曲。”拉斐尔笑。
顾彧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。
所有的学习都是从模仿开始,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