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颜雪臻有些急了:“你们都能探得消息了,她也该找得到机会捎句话进来呀!”
“……”
观言觉得自家大郎真乃神人,几乎被他逗笑了,温小娘子一个久在深闺的女儿家,怎会像明路这种在外打混的小厮一样有门道?但他转念一想,大郎嘴上说着不让温若笙往颜府来,心中指不定怎么想她呢,顿时又觉得大郎可怜了。
于是他只能温声安慰:“大郎,如今颜家到底还有些待定的罪名在,温家一直在帮着求情,温小娘子必然也是日日跟自己父亲打听的。”
他见颜雪臻不说话,继续劝道:“温小娘子是最最在乎大郎的人,大郎切莫忧思过度伤了身子!”
颜雪臻撇清自己:“谁忧思过度了?”
观言:“……”
明明听到的都是好消息,可这天晚上颜雪臻却彻底失眠了。
第二日一早,观言急急跑到竹院,禀道:“大郎,太子殿下来咱们府上了!”
颜雪臻惊得站起身:“为何事?”
观言道:“奴隐隐听到一些,仿佛是圣人下了旨,今后允准太子殿下时常进出咱们府,与阿郎商议中书省事务,还说咱们府上过几日可以派个下人前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