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弱的笑:“我没事了,你们放心。”
戚羊和如丹围着唐颐七嘴八舌,确定了唐颐没有别的不适,又唤了大夫们过来查看。大夫们看过后,皆是欣喜若狂地松了一大口气,说他的身|体已无碍了,只需多多休息,什么都不要想。
等大夫们下去商量新药方,魏姝才找到机会凑上来,什么都没说就跪下了。唐颐愣了愣,如丹和戚羊意识到此时魏姝不该开口乱说话,忙冲她使眼色。唐颐觉得魏姝眼熟,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,只得费劲地在脑中搜寻。
想了半天,他也想不起到底在哪见过她,以及她叫什么。
他身子虚,声音也很虚弱:“这位……小娘子,你为何在我的寝殿中?”
魏姝红了眼眶:“今日是我过门的日子,从今以后你便是我郎君,你说我为何在这?”
唐颐的脸僵住了。
如丹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尊卑规矩了,低声在魏姝耳边道:“此事容后再提!”
戚羊则突兀地出声转移唐颐注意:“那个……大王,如丹给您煎了药,虽然大夫们去给您开新药方了,但煎好还要一阵子,您先趁热把这副给喝了吧,药不能停啊……”
唐颐却不理他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他挣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