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族,才有震慑朝堂之效,柳家这次算是倒霉了。”
他想到柳静娴,笑容收敛了,露出些余愤未消的神色:“没想到那丫头的心比我想的还要大!真是胆大包天!她今日不死,不知明日还会给柳家带来多大的祸患!还好她……”
柳元澈绷不住了,皱眉道:“妹妹已故,还请父亲不要再提这些了。”
柳甫年立刻收起了满脸戾气,好脾气地道:“好好好,不提不提!照现如今的形式,为父怕是要蛰伏个一两年了,当初圣人将颜未清贬去魏州,不也是过了一段时日才起复吗?呵,圣人嘴上说得狠,但只要为父暗中使使劲,将来还是可以重新回到右仆射的位子上的,毕竟咱们府在朝中的根基很深,拿捏朝臣这件事,不只是他齐王会做!”
然而他说这番话时,眼中隐隐露出纠结的情绪,或许连他自己都不太信,却还尝试着说服自己。
柳元澈没想到父亲到了此时还想着这些,当即气得跟他大声争辩起来。柳甫年刚遭遇了大落,情绪不稳,本想跟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好好说说话的,却以两人大吵一架收场,也是气得摔桌子。柳元澈气愤地回到自己院中,想到不久前柳府还不是这个样子,就越发觉得世事荒唐。没想到自己生长了二十年的家,富贵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