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颜雪柔耐心而焦急地等着,过了一会儿,里头有大夫的随身小厮掀开帘道:“可以了。”颜雪柔忙忙奔进去,魏王跟在她身后。
几个大夫见了颜雪柔,俱是露出一副防备神色,颜雪柔如若未见,只盯着床上唐颐苍白的脸。他的唇依旧泛着紫色,眉紧紧蹙着,已不似昨日人事不知的模样,仿佛极难受的样子。
她从昨夜起,一直忍着没哭,如今却忽然哭了起来。
她哭得无声,泪却不断下落,仿若断了线的珠子,像是伤心到了极处,痛苦到了极处。魏王疲惫地摇摇头,对颜雪臻使了个颜色,颜雪臻便上前揽过她的肩,一边劝慰,一边将她拉了出去。
颜雪柔被他拽得踉踉跄跄,颜雪臻何曾见过明媚开朗的妹妹这般模样?他双眼发红,扶着她在外间坐下,还未坐稳,外头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,说是有事禀告魏王。
侍卫让那人进来,来人是魏王的贴身随从,他见颜雪臻和颜雪柔也在,神色一变。刚巧魏王也从里间出来,见状领着那人出去,避开了颜雪柔他们。颜雪柔还在兀自发呆,根本不关心除了唐颐以外的事,颜雪臻却从方才那随从看他们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一些顾忌和恐惧,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过了片刻,魏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