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侍卫,已经挡下了几次暗杀,万一等我走了以后,害你的人变多了怎么办?”
霍贤宗看他着急的样子,不禁想到就在一年前,颜渊还与他势不两立,那时他还是名声赫赫的襄国公,颜渊也是位高权重的户部尚书,他怎么也想不到,如今两人竟会在遥远的魏州,在一座简陋的院落里,推心置腹地说着这些话。
他眨眨眼,笑了一下:“没关系,晋王前两天将一个贴身高手拨给了我。”
颜渊诧异地看着他,意思很明确——晋王什么时候对你这么好了?
“听说是令嫒的主意。”霍贤宗道。
颜渊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。
既然霍贤宗拒绝,颜渊也没什么办法了,便告诉他自己会让人关注着霍琪在军中的情况。想到霍琪不愿被特殊对待,又补充道:“不过,他的职务和其他事,我是不会插手的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霍贤宗唯有不断感谢,他有些激动道:“颜公此去,不知咱们何时才能再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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