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露露,很快就怀上了孩子,于是便张罗要结婚。结婚自然需要彩礼,露露还非要到县城买房。秦家老俩口拿不出,就把主意打到了女儿头上。正好有个专门在村镇做包工头的男人,前两年离了婚,家里还有俩孩子。对方看了上秦小秋,彩礼也给的多。
除此之外,刘香梅还有自己的打算:女儿家在外面打工久了,家里难免照应不过来。要不了几年,自己会老、会病,到时总得有人在身边伺候。儿子是男儿身,不方便。媳妇用着不顺手,还是自己的女儿好。所以无论如何,女儿不能远嫁,得留在身边,伺候自己,帮衬兄弟。
温暖从前也听过类似的新闻,只是没想自己身边的人也会经历这样的事。气愤归气愤,但这样的事,外人最多只能帮把手,而秦小秋未来的路要怎么走,那只能由她自己来决定。
“小秋,事情躲不过,不如敞开来说清楚。如果你想继续工作,没人会逼你走,逼婚那是更不可能的,现在是可是法制社会,不兴那套!”
说着温暖还使了个眼色,其他的服务员们便纷纷围了过来,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一副要帮着撑腰的模样。
刘香梅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:原来刚才那顿饭不是白吃,而是把她诓在这里,好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