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经由码头坐船到南富岛。在船上这一晃就是三个多小时。
温暖和江源奔着度假而来,站在船的侧边扶栏,一边闲谈,一边欣赏着碧海蓝天,任海风肆意拂面,好不惬意。
此时氛围正好。江源稍一垂眸便见温暖的手扶着不锈钢的栏杆上。生硬的栏杆,柔软、白皙的女儿手,让他有种想将自己的手覆盖上去的冲动。心猿意马之下,连温暖说了些什么都没太听进去。
一门心思只想着,要怎么把话给挑开。
在准备来度假之前,江源就想好了,早点表白,确定下关系。要不是他不想太过随便,前段时间在微信里就差点憋不住了。
“暖暖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暖暖我……”江源的话已经到嘴头上,那伸出的手也即将要随着出口的话落下,就在这时旁边忽然有个人冲了出来,趴在栏杆上对着蔚蓝的大海就是一阵狂吐。
如此一来,蓝天白云,再美的风景也黯然失色。便是连迎面拂来的海风也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怪味,让温暖和江源都忍不住退开了几步。
再定晴细看那人,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,留着小平头,身材高高瘦瘦的,身上背着个黑色的老式双肩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