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罪名,洗不清了!狠狠瞪了杨错一眼。
杨错觉得很委屈。
他明明什么都没干,就被勒令要禁欲。
后来因这件事,赵常乐足有三天没有同杨错说一句话,见了他就板着脸,无论他怎么哄怎么求都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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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错的体质远超一般人的好,所以他背上的伤好的很快,等伤开始结痂了,大夫诊了最后一次脉,说只要不剧烈运动,勤换药,日常生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。
于是杨错便决定离开此地了。
一来他离国颇久,不可再耽误下去;二来赵常乐身体一直虚弱,这江边小城无论是医术还是草药都无法很好的调理她的身体。
九月初的一个清晨,当地县令送杨错来到了江边。
码头上停泊着一只大船,这是杨错早就备好的,护卫、水手与伺候的奴仆都齐备。
其实若是他一人出行,一艘小船便可,他注重效率,并不注重享受;但这回不一样,赵常乐在他身边,他为了照顾她,特地备了这艘大船,让她在船上能如陆地一般自在。
当真是不知要怎么疼她,才能把她疼进骨子里。
晨起的江风还有些凉,怕赵常乐着凉,杨错先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