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大夫方才给你诊脉,说你体虚多眠,需要喝药调理,对身体好。”
赵常乐闻言睁大眼,却完全关注的是另一层意思,
“你的意思是,因为我身体不好,所以以后的每、一、天,每、一、顿、饭,我都要喝这种苦药?!”
赵常乐梗着脖子,“那我还不如病死的好!”
谁知这话一出,杨错脸色顿时冷了,一把拉过赵常乐,将她扯在身前。
他的脸凑近了,盯着她,浅色眼眸里似有怒火,“不许咒自己!”
他咬着牙,一字一句,“我不许你死,你就不能死!”
他捏紧了药碗,手指泛起青白,肃穆的像是在发誓,“这辈子你会活得好好的,我会照顾你,保护你,让你长命百岁,平安喜乐,再无风波!”
赵常乐被他扯到身前,胳膊被抓的疼,却忘了反抗。
杨错的神色是如此认真,语气严肃若誓言。
他看着她,仿佛她是什么失而复得的天下至宝。
“我与你从前情谊甚笃……”赵常乐忽然想起杨错的这句话。
方才她是不信的,可这会儿看到他这样神情,心中却不可避免的有一点信了。
二人这样对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