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哪里,她面色苍白若鬼,在夜里独自飘荡。
她只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静一静,好好想一想。
忽然间,她的胳膊被人抓住,猛然将她拉入墙角,一股泔水臭味立刻涌入她鼻端。
黑齿那张脏而凶狠的脸近距离呈现在她面前,低声怒问,“事办完了吗?”
赵常乐没反应。
黑齿不耐烦,猛然将她一推,后脑勺撞在墙上,赵常乐才清醒过来,听到黑齿咬牙切齿又问了一遍,
“别装傻,我问你事办完了没!”
事情办完,他要给主人发信号的,主人不接信号,明日不成事。
赵常乐下意识点头,“事情办……办好了……”
话出口,她忽然愣住。
如果不是杨错……
如果真的不是他,那这段时间以来,她替主人盗信,替主人栽赃……都是为了什么?
她非但没有报仇,反而可能在伤一个无辜的人。
就像明明那幅画卷不是她所毁,却平白无故被人栽赃一样,那样无处申诉的委屈,能让人憋闷到吐一口血出来。
是他吗,不是他吗?
赵常乐怔怔,似发了癔症一样,嘴唇不断颤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