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白快气死了,
“你何必怕自己被发卖出去?你是不是忘了,祭酒感念宁伯恩情,早将宁伯和你赎成了自由身。你不是奴仆,又何来发卖一说?可这件事后,我看你还有什么脸继续待在府里!”
飞白气得狠了,再不想管什么往日情分。况且往日宁葭眼睛长在头顶上,他和她也没什么情分可言!
飞白叫了两个仆妇过来,让她们把宁葭押走。
赵常乐看着天色,夜幕降临,她纵是再想强装冷静,这会儿也快撑不住了。
第三天要过去了。
赵常乐想了想,对飞白道,
“宁葭出了这样的事,你要不要去给宁伯说一下。我看宁伯头脑清醒,并不像宁葭那样,劝动了宁伯,往后宁伯也好管着宁葭。不然这样的事会发生一次,往后也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。”
手心紧紧攥着,被烧毁的丝帛就在手里里。
赵常乐装作不经意的模样,又道,
“书房刚被宁葭弄乱了,我留在这里收拾一下,我干活很利索的,你放心。”
飞白叹气,点了点头,同意赵常乐的安排。
“那我去找宁伯了,你在这儿好好收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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