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常乐将陶碗放在小桌上,脸色不甚好看,“饭打翻了。”
她将方才灶房里的事情告诉了丹河,末了道,“你去打饭吧,我怕又碰上宁葭,不知道又怎么被她为难。”
丹河自然点头,关心道,“你赶紧打井水冲一冲手背,手背都烫红了。”
赵常乐抿唇点头。
她出门,蹲在井边以凉水冲手背,幸得稀粥并非滚烫,不然只怕手背要起水泡了。
那个宁葭……当真有病!
不多时丹河打饭回来,将粥放在一旁先晾凉,自己也过来井边,说,
“你刚才怎么对付宁葭的,我刚去灶房,大家都说你出口成章!”
赵常乐被她逗得一笑,
“什么出口成章,不过用道理把宁葭堵回去了。”
丹河感叹,“能让宁葭吃瘪的人,也不多啦。”
她解释,
“你是不知道,祭酒信任宁伯,宁葭呢就仗着是宁伯的女儿,在府里面也不做什么正经活路,整天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,好像自己是什么贵女似的,看谁都不顺眼。”
说着她偷笑一声,凑过来跟赵常乐八卦,
“她喜欢祭酒,所以才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