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一样。
丹河此前一个人住,许久没有跟人闲聊。她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,正是八卦的年纪,就继续问赵常乐,
“你刚才说你得罪了上大夫,具体怎么回事?”
赵常乐可不愿说自己爬床的事情,她含混道,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,在酒宴上没伺候好祭酒。”
赵常乐回答的含混,丹河也没什么见识,她以为的得罪,也不过是奴仆弄脏了贵人的衣服打翻了贵人的茶盏之类的事情。
丹河便道,“祭酒脾气温和,其实不会追究这种小错的,你放心吧,以后你乖乖干活,我保证祭酒很快就会忘记你得罪过他这件事的。”
赵常乐听了不语,只是心里冷笑。
行事温和?
她动了动手腕,仿佛那个不声不响拧断她手腕的人不是杨错。
杨错……
是他变了,还是她从来就没有认清过他?
她想不明白。
丹河又问,
“诶,你们舞姬平时都干什么事情?是不是只用跳舞就行了?”
赵常乐打断了丹河,“丹河姐姐,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吧。”
没有原身的记忆,她怎